但这女人看着瘦弱,白的带着几分病态,若是真将她踹下床,怕是直接要了她的命。
本就中了药,哪里经得住女人动手动脚,刚冷静下来,又觉浑身燥热。
女人已经昏睡过去,静静看着她的侧脸,漆黑的睫毛沾了泪花,几根几根沾在一起,像只小白兔。
唇瓣娇艳欲滴,顾砚舟单单再看一眼,便觉身体里堵着一团火。
“这,可是你点的火……”
猛地堵住苏阮清的嘴角,单单凭着本能啃咬。
嘴角还残留着酒精,诱惑,腥甜,柔软,诱人犯罪。
守了这么写年,没碰过女人的滋味。
本想着他会一直这样,却被一个醉酒的女人撩得难受。
已经三次了,按理说,药性已经解了……
“哥哥……难受……”
女人翻了个身,吻上顾砚舟的唇,身体极不安分,像只小猫似得,不断蹭着他。
软软的,肌肤娇嫩,脸颊微红。
顾砚舟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觉,她好像激发了他的恶。
思绪太乱,没了理性。
“你放的火……”
要为你的不安分,再次付出代价。
整整一晚,顾砚舟都没放过她。
苏阮清醒了又晕,只觉活了又死,死了又活。
天际泛白,顾砚舟终是没了力气,只得意犹未尽放过她。
看着怀里的人儿已经沉睡,顾砚舟眼底闪过一丝柔情。
他累了,将人紧紧搂在怀里,而后沉沉睡去。
................
阳光穿透玻璃,照进屋里,落在床上。
苏阮清眯了眯眸子,轻轻一动便觉着骨头架子都要散了。
躲着懒儿,身子乏的很,还想再睡会,转身撞在一团热乎乎的肉墙上。
揉了揉眸子,睁开眼,见到肌肉,又缓缓闭上眼。
哦!
没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