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锅里还有一点粥,干涸浓稠地粘在锅底。
江白栀没了胃口,转身出门去找吃的。
刚一走出别墅区,背后被人拍了一下。
她回过头去,眼前一黑,就没了意识。
再醒来时,江白栀被麻袋蒙着头,手脚都捆得结实倒在地上,动不了分毫。
胃癌又发作起来,灼烧混着尖锐的绞痛。
她连自救都没力气。
胃里痛得她要死要活,眼前一阵阵发黑,恨不得以头撞地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哐当一声巨响,大门被踹开。
几个凌乱的脚步声靠近她,将烧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她提起。
一路粗暴地在地上拖着走,拖到晃里晃荡的船上,江白栀隔着麻袋似乎都闻到了腥咸的海水味。
下一秒,她被人一脚踹下了船!
“扑通”一声。
冰冷刺骨的海水,瞬间吞没麻袋。
江白栀浑身一个激灵,因为高烧而昏昏沉沉的意识清醒一瞬。
随即像被扔进滚水的虾子,瞬间失去挣扎的力气,直直就往下坠。
海水不断涌进她的口腔鼻腔,窒息得肺叶焦疼,似乎要爆炸,混合着胃部的剧烈的灼痛,江白栀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,彻底失去意识。
拽着麻绳的男人,往上提了两回,却见麻袋里的人一点挣扎的动静都没有,看来是晕了。
“这么没用?”男人叼着烟,嫌弃地皱了皱眉。
对着旁边的小弟道:“得了,把视频给傅总发过去,就这么交代吧。”
“人提上来,别真没命了。”
别墅里,傅斯年拥着江墨薇,给她看手机里的画面:
“栀栀,这下满意了吗?”
江墨薇眼睛亮了亮,又黯淡下来,皱起小脸:
“阿年,为什么让姐姐受到惩罚,我一点都不开心呢?”
傅斯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,吻了吻,认真道:
“因为我们栀栀,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,即便被伤害了,也不愿意伤害别人。”
江墨薇抬起脸,眨巴眨巴眼睛,声音软软:“真的吗?”
傅斯年将她按回怀里:"